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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-001 幼女奴隸

發表日期:2018.8.12
作者:三筆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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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索門你看,又一個新來奴隸。」
「蘭絲小聲點,有人在休息哦!」
她說話夠小聲的,只是這種破事我已經麻痺,不想浪費時間在人後說三道四。
我們的所在是一間奴房,大部分奴隸都吃過晚餐回房休息,地上擺放一張張並排的草床睡墊,自己躺的一小塊地鋪就是自己的唯一空間。
蘭絲的視線方向是個八、九歲的小女童,靠著牆扶膝坐在地鋪,金黃色的披頭散髮遮住了臉龐,年紀這麼小的奴隸實在少見,打從進到這裡,她悲慘的命運就已註定。
奴隸好用至少也要十一、二歲,小奴只要勤勞聽話,就算被處罰頂多就少吃個一、兩餐,或是五到七天就能恢復的輕打輕踢,無論如何,主人和奴管絕不會對小孩子下重手,因為奴隸是貴重資產,叫做生財工具也行,小時候就打死打殘一點都不划算。
基本上,小奴隸身上無時不刻都有瘀青存在,瘀青位置會輪流,有一半的傷可能是來自其他同性奴隸,不過,來到這間奴房算小女奴幸運,我們不會彼此拳腳相向。
說明白點,會鬧事的,會擺爛的,總之看不順眼的,早早就被我處理掉,留下來的都是很好相處的奴隸,沒錯,就是我處理的,因為我在奴房裡是個特別的存在,我曾經用一枚金幣,讓管家和奴管都同意交換奴隸成員,換言之,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。
小男奴進入叛逆期會被奴管嚴加控制,禁閉餓肚子算小事,不長眼的少個胳臂缺條腿大有人在。
八、九歲左右的小女奴只會被叫去搬東西或是支援僕人的工作,未來,運氣好的可以成為類似女僕的存在,運氣不好就到田裡做粗工,命運大約在十二、三歲時會有所決定。
蘭絲在主人的紡織場工作,那兒工人有兩種,常工階級較高領薪俸上下班,奴工是不支薪的機器,忙碌時連覺都睡不飽,每個月只有少少的零用錢。
這個世界實在落後到不可置信,不准綁架賣奴,卻允許合法買賣子女,甚至也有賣自己的,然而黑市奴隸來源更可怕,幾乎毫無限制,九成都是非法綁架。
奴隸可以向奴隸商人購買,有終身與定期兩種,主要來源是國家罪犯與混蛋父母。
但是在小女奴決定去處之前,她的遭遇會是——
「索門……索門……」
「嗯?」
「今天晚上我想要……」
「蘭絲妳上癮了嗎?小少爺細皮嫩肉的不是比較好嗎?」
「哼~多虧你教得好,我只要故意挑逗,小少爺五分鐘不到就結束了。」
教得好?教這種事我簡直是罪孽深重。
十二歲的女奴蘭絲是活生生的前車之鑑,新來的金髮小女孩面目清秀,有九成機率會步上相同後塵。
貴族男人看不起女奴,卻又經常拿她們洩慾,惡劣時還會拿女奴『招待』朋友。奴隸因為契約魔法制約而無法反抗主人,差勁的奴管也會偷吃,雖說明文禁止,但是私底下脅迫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,女奴敢怒不敢言,為了日後生活,大都選擇言聽計從。
把女奴牽扯到性關係並非這間奴房的專利,八成女奴早晚都要面對被蹂躪的命運,某些奴舍一到夜晚就成了以大眾作為營業對象的紅燈區,女奴早上出賣血汗,晚上出賣肉體,別以為那能夠賺多少,絕大部分利潤都被奴管或撐腰仲介抽走。
候爵府有十一間奴房,女奴待遇算不錯的,只有貴族和奴管會出手,然而我們這一間福利又是最好的,比如說,蘭絲從小少爺那兒得到的打賞金,還能保有完全使用權,奴管巴修偶而會抓她白嫖,但也懂得拿捏分寸。
「索門你在發什麼呆?有沒有在聽我說呀?」
「抱歉,蘭絲確定想要?我今天可沒法洗澡哦!」
三天才能洗一次澡,前天我才洗過。
「我不介意,拜託了,下午小少爺又找來變態朋友……」
原來如此,那傢伙終於也沈迷向兄長學習來的變態玩法嗎?蘭絲只是個十二歲破處不久的小女孩,同時被兩、三個男人玩弄,心理上怎能受得了呢?好歹也找像娜休朵麗這種經驗豐富的女奴前輩呀!
「知道了,交給我吧!」
我壓抑怒火拉著蘭絲起身,她反倒開心得拭著淚水,小少爺對小蘿莉有多變態,我就付出多少溫柔來抵消,不過我也好不到哪裡去,跟我有過親密關係的女奴,恐怕比小少爺多出許多。
「索門加油!」
「老樣子,有事拜託你通知一下。」
喊加油的是沃達夫,他已經五十多歲,大半輩子都是奴隸,萬一遇上查房,他會用鐵杯敲兩下牆壁當作暗號聯絡我,查房對我而言無所謂,但是蘭絲得趕緊回來。
「索門,明天要換我哦!」
「妳就先想好明天要怎麼玩。」
預約的是另個廿歲出頭的娜休朵麗,她教會我不少調情技巧,也是最早誘惑我發生親密關係的女奴,抱歉,用辭錯誤,應該說是『兩情相悅』,她只是過來舌吻,我就直接給用力推倒,真懷疑她當初是刻意調教我成為牛郎。
本來今晚我被娜休朵麗預定,但是女奴們會優先禮讓被主人召去服務的女孩,因此這幾天我都與蘭絲纏綿。
雖然這裡就是臥室,畢竟也有十幾個人,我沒興趣公開表演,能隱密辦事的地方就只有浴廁,我牽著蘭絲的小手走出房門,瞥了一眼新來的金髮小女孩,她露出一副極度厭惡的眼神,彷彿在說我下流淫穢。
我不打算怪她,這裡的世界早被扭曲得不像樣,她越晚接受就越容易被傷害。
這奴房住有六個女奴,全都與我有過親密關係,我們不是戀人,奴隸根本沒有戀愛權力,這種魚水之歡只是逢場作戲,因為她們平時總被粗暴對待,而我只是權充女奴的溫柔慰藉。
不光是我們這一房,我的名聲還讓其他房女奴找過來,不過,同臥房的我才會雨露均沾,其他房的就得看交情,或者對方長相符合我的好球帶。
我今年才十七歲,其實還有其他更健壯勇猛的男奴,為什麼女奴都會找上我?
——因為奴房裡只有我不是奴隸。
奴隸契約會禁止彼此縱慾,在魔法制約下,想發洩的就得花錢上娼館,女奴只要長相不差,通常會被主人或主管們當作寵幸玩物。
蘭絲才十二歳,佔有小女孩只會令我感到深深的罪惡感,偏偏小少爺是個蘿莉控,不過,蘿莉控也只是最近而已,遲早他會對蘭絲厭煩,我早明白貴族的口味經常在變化。
當蘭絲從女童轉變成少女時,已有心理準備會成為玩物,正因為有此預感,她羞著臉要求我奪去初夜,照慣例有要求我就會幫忙,當時娜休朵麗還加入會戰,指導蘭絲怎麼做才會減少疼痛,以一對二辛苦的其實是我啊!
有些老練貴族特別喜愛欺負處女,因此潔琉大姐常推薦女奴先找我破處,以免被老色狼玩弄不堪,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這差事,要在些許腥味髒亂的環境下帶給對方難忘的第一次,這種費事不討好的工作才沒有想像中的美好。
我的規則,每天只接受求歡一次,對象則由她們自己決定,如果產生爭執就通通沒甜頭,我一視同仁,即使面對四十多歲的潔琉也會努力奮戰不懈。
所以說,這位金髮小女童——
即使我無所謂,也請停止用責怪的眼神看過來,無論是妳或是其他房友,全都是可憐的奴隸,妳以為我在快樂開後宮嗎?
蘭絲的深吻把我拉回現實,我下意識立刻吮舌還擊。
「頑皮!是娜休朵麗教妳的嗎?」
娜休朵麗似乎是妓女出身,懂得許多情趣手段,女奴依樣學習,我也加減受惠。
「姐姐說索門厲害,特別喜歡三十歲上下的女人,而且還有戀母情節。」
我的確喜歡與潔琉一起,她的體溫讓我感覺非常安心,但是我鄭重否認有戀母情節。
「呵~沒的事,我最喜歡蘭絲哦!」
不管是誰,我都是這樣的制式回應。
「少爺們完全不能和你相比。」
「妳被娜休朵麗教壞了,其實只要收斂一些,妳也能夠和那些少爺玩得開開心心。」
「才不,我溫柔他們就耍粗暴,我就是想快點完事。」
蘭絲的回答只能苦笑以對,我沒停手,解開她的上衣繼續親吻,她習慣跨坐在我身上扭動下盤,那些少爺們大概對這一招沒什麼抵抗力。
『習慣』這種事真可怕,我還記得蘭絲前幾次從少爺房間回來時,精神幾乎瀕臨崩潰,我和潔琉花了不少功夫讓她回復平靜。
「索門~我們裡頭你最喜歡哪一個?」
「我最喜歡蘭絲。」
「騙人!我不生氣,告訴我做個參考麻!」
真心話是想說妳這乳臭未乾的小鬼,但那也太過不解風情,這種時候就是要矇混到底。而且蘭絲這種說法實在很像『嫉妒』,這不好,真的不好,奴隸間有感情會出大事的。
「妳明知道奴隸沒資格喜歡誰。」
定期奴隸或許還有機會,侯爵府裡幾乎都是終身奴隸。
「你又不是真的奴隸,而且這是兩回事,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歡的類型而已,果然——應該是葛薇兒小姐,對吧?」
「並不是哦!只是認識比較久,年紀又差不多,別忘了她是大小姐,我是大爛人,妳要是亂說話,少不了巴修一頓打。」
巴修是我們奴房的奴管,葛薇兒是侯爵主人的寶貝幺女,打從我第一次進到爵府就認識,府裡頭只有我倆年紀相仿,頭兩年我是她的玩伴,最近幾年來侯爵認為我們相處下去並不適當,把我派給小少爺當護衛,從此見面的機會少了,但是葛薇兒總有辦法避開侯爵和哥哥們,還會給一些好處堵上巴修的嘴,讓我偶而有機會出小差見面,當然,我很認分乖乖善盡本職,心知肚明被發現倒楣的就是我。
「呀……啊……哥哥啊……耳……別咬……」
哥哥?肯定又是潔琉教的,潔琉一高潮就會叫哥哥。
我一反常態主動進攻,全力挑逗搞得蘭絲慾望高漲嬌喘不止,略顯粗暴用嘴巴封住她的叫聲,小姑娘眼中含淚扭著身子想反抗。
——全都是蘭絲妳扯到葛薇兒的錯。
我把手指伸進姑娘褲檔裡游走攪和,三兩下就讓她沒了力氣,順道也剝光她的衣物。
廁所味道並不好,身上也是臭汗,我使勁嗅著蘭絲的粉頸,女孩子發情時的特有淡淡體香是我面對蘭絲這樣的小蘿莉,還能讓自己性致高漲的動力之一。
蘭絲沒有真心反抗,証據就是她在快速脫下我的褲子,還用雙腿夾緊我的腰。
——她對小少爺也這麼俐落嗎?學習能力好強。
裸身相對,這才正要開始哦!該是時候讓她明白有更厲害的……
——真糟,我這駕御念頭簡直跟個大叔一樣。
表面上我的身體是個十七歲小夥子,事實上,算上來到這裡的五年,心理層面卻是實實在在的三十五歲大叔。
漸漸進入主戲,雙方不再有絲毫距離,十七歲的身體很強悍,但我閉上眼睛不忍觀望對方,三十五歲大叔和十二歲小蘿莉的春宮畫面,讓我萌發深深的犯罪感。
年少輕狂時幻想過玩弄小蘿莉,如今我反倒一點都不開心,與小學生差不多的蘭絲翻雲覆雨怎麼會有快感?
只是一時互相取暖罷了,她藉以忘記所遭遇的變態對待,我也得以舒解陽剛血氣。
以往我與其他女奴交歡時都得小心謹慎,奴隸們買不起好的避孕工具或藥物,萬一懷孕下場很淒滲,順帶一提,女奴未經同意生下的子女,一生都是強制奴隸。
直到最近我總算取得穩定的避孕藥來源,雖然是善意,不過目的好像被稍為扭曲,女奴們都開心說著以後不必再忌諱。
蘭絲有些痛苦呀呀出聲,我這才想起她只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,難以承受強烈的衝擊刺激。
「抱歉,我剛剛走神了,蘭絲痛嗎?」
「啊……嗯……不,索門再溫柔一點就最好了……拜託……」
我重新親吻著蘭絲,保持著結合改用雙手溫柔撫觸她的每塊肌膚,無論陪伴哪位女奴我都會全力投其所好。
至於男奴們,請恕我能力有限,俗話說得好,錢能解決的事就是小事,自己花點錢上娼館吧!
五年前,我完全不能理解有奴隸的社會,人生無常,如今我就生活在奴隸之間。
如果有神存在,真的好想問問,為什麼要這樣整治我和這些女孩們?
不——
曾經,真有女神一直在我身邊,她說著奴隸的故事,我卻當作編造的小說情節。
睜開眼睛,天色尚早,蘭絲仍然赤裸躺在我懷裡。
昨晚來來回回,罕見地幾乎長達兩個小時,她累得虛脫無力,最後被我抱回房裡,男奴們吹著口哨,女奴們豎起大姆指,我不發一語走過,也懶得把蘭絲送回去,直接共褥將就睡了,反正地鋪睡哪裡都是一樣。
以往都會控制在一個小時內結束,這次不知道是因為提到葛薇兒還是憶起往昔舊事,心有不甘,便盡情發洩在蘭絲身上,她即使很累也沒有叫停,我毫不客氣一次接著一次發起攻擊。 
或許以後會有各種傳言說我喜歡蘭絲,但我很明白,事實並不是那樣,也不可能有人真的會相信,不過就是茶餘飯後的話題之一而已。
我輕聲對著沈睡的蘭絲說『對不起』,掙開糾纏離開被窩,才發現昨天剛來的金髮小女童醒著,當然是有一段距離,她注視著我還比個手勢噤聲,我看不出她有何打算,但是她並未露出昨晚那種鄙夷表情。
我點頭致意起身穿衣,本以為是我吵醒這小女童,又似乎她是刻意等我起床,我走出奴房,小女童也跟了上來,我想了想走到稍遠處,腳步聲仍然跟在身後。
確定說話聲不會打擾到其他人,我開口詢問是否有要事相談。
「對不起,昨晚誤會了你。」
「誤會?」
「潔琉大姐全和我說了,本以為你只是個玩弄女奴的下流色胚。」
「妳也沒說錯喔!我幾乎每晚都和不同女奴享受肌膚之親。」
我老實承認,要不是保持這種想法,有許多缺德事我會做不下去。
「大姐說你是在幫助她們。」
「那只是好聽話,這種行為就是淫亂,我還是有自覺的。」
「總之,我道過歉了,多虧有你她們才能保持正常。」
「妳——不會也是想要跟我相好吧?」
「喂~你這個人……」
「不行哦!妳年紀還小,這種事可不能放在心上。」
小蘿莉就算了,小幼女是絕對不行,我撫摸她尚未發育又很抱歉的胸部,又摸摸她的頭表示安慰,小女童面紅耳赤結巴得說不出話。
「小妹妹長相還算不錯,胸部的未來也有潛力,說不定會有機會成了小妾,要珍惜自己別隨便交出貞潔,如果真的不想被那些貴族破身,我答應到時候會幫妳的啦!」
這只是安慰話,貴族才不可能把女奴當妻妾養,上不了枱面還得虧上奴隸債,所謂小妾,有點像是陪同貴族少爺的『專屬女奴』。
女僕只做正常服侍,但是小妾會做女僕不做的事,比如共浴、陪寢、解慾,用身體教導主人性知識。
其至,小妾還得指導新妻該如何服侍丈夫,貴族妻妾不興某些下流玩法,就由小妾頂替,有時妻妾滿足了或是狀態不佳,小妾就要上陣幫忙丈夫解慾,為了把丈夫留在家裡,妻妾們普遍允許小妾的存在,總比丈夫上娼館要好的多,這種小妾比起人盡可夫的女奴們福利要好多了。
但是小妾上不了枱面,貴族也不會讓小妾輕易曝光,畢竟知道許多主人的小秘密。
小女童呆了一會,才用力拍掉我的手,嬌嗔叫道:「少亂摸,色鬼!」
我不是故意性搔擾,只是稍為衡量她的發育情況,好給個確實建議,這點程度的肢體接觸對奴隸來說根本不算什麼,但是對於她的反抗態度我感到同情,少女們初被貴族蹂躪時,通常越是矜持受到的心理傷害就越嚴重。
反正她年紀還小不懂,有機會再讓潔琉去開導。
不過,撫胸的手心有種奇怪感覺,那反應不像是八歲孩子,她那靦腆表情我懂,是剛成年的發情少女哦!真難得,居然能回味到這種青澀情懷。
不可能,這種幼齒年紀,大概是錯覺吧!
既然被討厭,我不再理會小女童,走到平時晨練的大樹下,取下掛在樹幹上的練習用木劍,開始演練劍招。
金髮小女童一直在旁邊安靜地望著我,本以為她會氣憤離去。
半個時辰後天色已亮,我結束晨練,把木劍掛回樹幹。
——莫非她在等我道歉?
「喂~如果是因為我剛剛摸妳胸部而生氣,我——」
小女童搖搖頭:「不,是我忘了自己身分,我才要說對不起。」
這回答真令我意外,表情誠懇不像說謊。
「我沒有半分邪念,妳不用在意。」
「你這麼解釋,我反而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哦!」
奴隸這個環境,前輩欺負晚輩是常有的事,她總算還有點自覺。小女童不像天生奴隸,應該是被窮困潦倒父母賣掉的孩子,那我也不必對她一般見識。
脫下汗水淋漓的上衣,小女童看向我的背後:「咦——你沒有奴隸印記?」
奴隸在背後肩胛骨部位會透過契約魔法絡上奴隸印記,這需要一筆可觀費用,成為合法奴隸也有著各種麻煩,此外,我的待遇和奴隸並無二致,因此也沒什麼人關注我是不是真的奴隸。
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抓去做為奴隸,但我是個例外,因為我是『黑頭髮黑眼珠』。
「當然沒有印記,否則我怎能與蘭絲相好。」
「我以為你是性奴呀!」
我噗吃地笑出來,剛看小女童矜持還以為是單純,竟然也知道『性奴』的存在,確實,奴隸可以向性奴尋求滿足,但一般不會配置在奴房裡,以免搞得烏煙瘴氣,而且尊貴的侯爵府也不會允許有性奴存在。
性奴只是在條約裡未加載縱慾限制的奴隸而已,不過大家心知肚門這個小小差別所為何來,奴隸之間會避免使用『性奴』一詞,以免傷害到他們的自尊心。
「我自認和性奴差不了多少,妳真這麼想我也不會責怪。」
「那你原本工作到底是什麼呀?」
「小少爺的護衛。」
「騙人,護衛怎會和奴隸住在一起?」
「自從被侯爺撿回家我就一直住在這裡,雖說是護衛,薪俸也是少得可憐。」
之所以能成為護衛是因為劍術還不錯,否則,以我的年紀大概會和農奴一起工作,當然,我也非常珍惜自己擁有的技能,一直練習努力不懈,不是我自誇,自從師傅離開侯爵府,這宅子裡已無對手,偶而侯爵還會讓我出差跟著保護車隊。
「你隨時可以離開吧?」
「侯爺是有這麼說過,但是——」
我蹲下身讓視線與小女童平行相對,因為看起來有點像接吻,她驚慌得想要後退,但是細腰被我揪住。
「我沒惡意,妳看看我的眼睛。」
小女童這才鎮定仔細端詳,突然音調一高:「黑眼珠?啊!還是黑頭髮,莫非你是——魔王?」
我趕緊摀住她的嘴巴:「別這麼大聲,大家還在睡啊!」
自從她出現之後,天色一直都是昏暗不明,沒有特別注意到我的髮色瞳孔。
我左右張望,拉著小女童到偏僻處坐下,見四下無人,她居然露出擔心我會推倒她的疑慮,我懶得辯解,就讓事實証明一切。
相傳魔王是被魔神召喚到這個世界來的,他們能夠役使魔獸,殘殺各個族類,驍勇善戰的巨人族都不是對手,魔王是世界的天敵,這個世界也在設法獵殺魔王。
——其實才不是相傳,除了神大人,這世界最了解魔王的大概就是我。
「我如果真是魔王,還用得著和奴隸們住在一起嗎?」
「也對——原來是『魔王庶子』呀!你又是屬於哪位魔王麾下呢?」
魔王的特徵是罕見的黑頭髮黑眼珠,因為荒淫無道所以子孫也不少,偏偏魔王沒人性,管生不管養,厲害技能也不遺傳,造成後裔被歧視還難以反抗,工作找不著,旅館不給住,淪為奴隸是家常便飯,還被貶稱為『魔王庶子』,有部分後代會傳承黑髮黑瞳,更被當作最低賤的人種,我只差兩個魔王角就像真的魔王。
——不,不是就像,我根本就是魔王,一個裝作魔王庶子躲在奴房裡的真正魔王。
「天才知道,大概我天生討人厭早早就被棄養。」
「女孩們可歡迎你吶!」
說到被奴隸歡迎,某種意義上實在是很悲情。
話說,我是為了保有人性才窩在奴房,但是心情卻一直很鬱悶,我真的還有人性嗎?我唯一的救贖,是看見女奴們的笑容。
「反正就這麼回事,先不說印記,我和奴隸真差不了多少。」
「你沒想要離開這裡過自己的生活嗎?」
「誰肯僱用『魔王庶子』?我待在這裡還算不錯,有吃有睡工作也輕鬆,雖然周圍都是奴隸,但至少像是一家人。」
意思是還有女人肯跟我玩,該知足了。
「依我看,女奴都是你的後宮哦!」
「我否認也沒用啦!不過,我從不強迫也不會欺負女奴。」
倒不如說是她們被蹂躪後,回家來就找我發洩,我的立場反而比較像是小女奴剛剛說的『性奴』。
「我聽到你對一起睡的女孩說『對不起』,你欺負她了嗎?可是她看起來又很滿足的樣子……」
「她有名字叫蘭絲啦!最近受到貴族們不少折麿,大家讓我多關照她一些。」
「哼~關照就是發生關係。」
「蘭絲再怎麼滿足,也無法掩飾我對一個十二歲小女孩出手的事實,所以我才會說對不起,背地偷偷的說是不想讓她有心理負擔。」
「你真是個怪人。」
「是個怪人還真抱歉。」
「不過也是個好人。」
「有危險時我才管不了那麼多。」
「真有趣。」,小女童邊說邊靠近我,「米絲緹,我的名字。」
「米絲緹早安,我是索門。」
奴隸只有名字,姓氏會被捨棄掉,也有少部分無知平民嫌麻煩也只取名字。
「索門~你會用蠻力佔有我嗎?」
居然會提出這種話題,八歲小女童似乎挺早熟的。
我故意盯著她的胸部:「以妳的成長來看,很難!」
「哼~壞心,虧我剛剛稱讚索門先生是好人。」
「抱歉,我還不配當好人,但我確信過個四、五年,米絲緹小姐會是個大美人。」
「先說前頭,米絲緹不是真正的名字。」
「彼此彼此,索門也是隨便取的名字。」
這根本不必刻意說明,奴隸幾乎都是用假名,不想讓家族或自己的名字蒙羞。
我倆都露出捉弄對方的表情,最後忍不住相視而笑,雖說只是小女童,話裡行間卻有一定深度,也少有小孩子那種無禮取鬧的態度,應該很好相處,大概吧!
之後我向她簡介環境的人事物,對彼此身世就不再深入探究,這是奴隸相處的潛規則——絕對不過問對方隱私,絕大部分奴隸都是罪犯轉職,如果知道某些暗事,將來恐怕不好相處。
不過,這個世界存在不少冤獄,十件少說也有二、三,替貴族頂罪更是家常便飯,說心裡話我很不爽,但是想頂罪的窮人大排長龍,尤其是窮苦家庭的女性。
潔琉就是標準範例,有一次溫存時對我透露真相,她當初為了扶養孩子,答應替意外殺人的貴族頂罪,說好誤殺關個一、兩年就放出來,沒想到法官卻重判賣奴償債的下場,潔琉流著淚訴說,丈夫知道奴隸都沒有清白之身可言,再也不曾過來探望,當她趁隙打聽夫家與孩子,卻發現丈夫不但再婚,而且早已舉家搬離到其他城市。
——潔琉大姐對不起,壞妳清白之身我也是同罪。
我猜想她高潮時所叫的哥哥,恐怕就是她的丈夫,但我才不會笨笨地去詢問真相。
每個奴隸背後幾乎都有一個可憐的故事,包括『我自己』在內。
五年之前,我完全無法想像會淪落到如此落後的地方,當知道何謂魔王之後,掙扎一個月不到我就完全放棄,自甘墮落只為圖個生存。
這件事我誰都沒明說,就算是認識最久的葛薇兒小姐也一樣。
我一直在說『這個世界』,沒錯,言下之意——我是從『另一個世界』來的魔王。
說清楚點,就是受到召喚而來的魔王,而且還是一個不想使出魔王之力的落難魔王。
「索門~要上崗了嗎?」
「是呀!摩得拉你再不走會遲到吧?」
摩得拉是我同奴房的兄弟之一,今年廿三歲,因為他的請求我就抽空傳授劍術。
「沒問題,今天巴修帶隊修路,還有一個時辰才動身——你何時才能推薦我啊?」
他也想和我一樣成為護衛,只不過,就算真能成為護衛,奴隸本質仍然不會改變,沒有薪水有時還要以命相拼,好處是生活品質可以大大改善。
「不是不願意,你也知道我的立場,明著推薦只會讓摩得拉這名字臭掉而已。」
——而且你的劍術還不行,講明白怕傷了你的自尊。
「憑你和葛薇兒小姐的關係……」
「這就是問題所在,侯爺在提防我,想和葛薇兒小姐碰個面都很困難。」
剛進入青春期的少年少女,無謂的接觸只會帶來困擾,葛薇兒的父親韓德.肯培修侯爵並不討厭我,但我心裡很明白,大前提是不能與葛薇兒涉及男女感情,不過,侯爵的決定似乎有點太遲。
葛薇兒已達適婚年齡,但她總是拒絕相親,侯爵當然會疑心到我頭上。
肯培修侯爵是肯培修郡的郡守大人,城裡幾乎沒有能匹配的貴族大少爺,遠嫁他鄉的機率非常高,我們會如同路人,偶遇也要故作陌生,再怎麼說她是貴族,我只是個小平民,我挺擔心她的溫柔性格,嫁太遠恐怕也容易被欺負。
葛薇兒至今仍當我是兒時玩伴,三步五時藉故接近,聊天也好,散步也好,總之理由很多,以我的立場也無法強硬回絕。
摩得拉也知道這事,長嘆一口氣:「我應該更早學習劍術,怪就怪在自己太磨蹭。」
其實關鍵不在劍術,而是靈術資質,至少要能順利詠唱『身體強化』,只不過,這對文盲的奴隸要求太高了。
「選拔會我會通知你,奴隸也有資格參加,千萬別灰心。」
「那就拜託你了!晚上見~」
「晚上見!」
一路來到護衛隊本部,雖然我負責護衛小少爺,但值勤時段是午後兩個時辰,因此早上我很閒,就是處理一些文件,大部分空檔都是自主鍛鍊。
雖然我是護衛隊第一劍術高手,但是因為『魔王庶子』的枷鎖我幾乎沒有朋友,副隊長也絕少安排對手與我練習,枱面上是說不屑與魔王庶子過招,我認為他真正的想法是怕輸了面子掛不住。
提起劍術,我要感謝羅蘭子爵,他曾經是王都第一騎士,退休後受邀來到肯培修侯爵府指導劍術,當初承蒙他不棄教授,今天我才能待在護衛隊裡頭謀生存。
「索門~中午可以幫我代班嗎?我有點事。」
「是烏休啊!交給我吧~」
烏休是我在護衛隊裡唯一的朋友,人還不錯就是笨了點,我心疼他因為對我沒有偏見而被其他護衛排躋,所以他有困難時我都很樂意幫忙。
中午代班是小事,只要不影響我下午勤務就行。
「你一定又想去賭馬,真是的。」
「抱歉啦!你知道我就這點嗜好而已,而且,我會帶點心給你當作補償。」
雖說點心幾乎都進到同房奴隸肚中,但是烏休願意這樣待我,我已經很開心了,況且代班這種事是有借有還,我並不吃虧。
我提前吃過中飯,便來到準備室待命,沒錯,只要隨意待命就行,所以代這個班很輕鬆,我最討厭的班是站哨。
待命班只有半個時辰,很快就過去了,魯斯夫拉進來對我眨眼示意表示要接班。
——連說個話都不屑嗎?
也罷,我也不想說話,默默在值班表簽上名字完成交班記錄。
才離開待命室,大管家泰依就出現了,不過,讓我嚇一跳的是金髮幼童女奴米絲緹也在他身邊。
米絲緹的眼神中帶著驚懼,我意識到事態有點不妙。
「索門~你等會要去小少爺那兒對吧?」
「是的,泰依大人,屬下正要過去執行護衛勤務。」
這種勤務也很輕鬆,除非小少爺離開府邸需要貼身保護,平時在府內只要小少爺保持在我視線內就可以了,而且最好不要太靠近,避免干涉他的私生活。
「正好,小少爺傳喚米絲緹,你就順道帶她過去吧!」
「……」
「應該先做的要教的,你都明白規矩吧?」
「明……明白。」
泰依點點頭就離開了,我沒好氣對米絲緹說:「跟我來吧!」
走著走著,不知何時米絲緹居然牽起我的手,透過手心我感受到她的恐懼不安。
——該死的小少爺,蘭絲好歹也算是能用的女人,但是米絲緹……八歲女童能玩什麼?
這是單方面性虐吧?
我沈默不語,因為現在說什麼都沒用,奴隸契約只要一聲命令,米絲緹也得照做。
經過公園一處假山,四下無人,我拉著米絲緹轉到假山後面的水塘。
我叫她坐下,泰依言下之意是要我告知米絲緹接下來的事,好讓她做好心理準備。
看著顫抖落淚的小女童,我該怎麼開口?
「米絲緹……妳……妳有經驗嗎?」
「怎麼可能會有。」
「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嗎?」
「大概……」
我就猜她早已知道,否則也不會難過落淚。
「該怎麼說……會痛的……就是下面那裡,有多痛我不曉得……」
該死,現在應該安撫她還是開導她?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。
「求你,索門幫我!」
「幫什麼呀?現在幫妳破處也來不及了,而且我又不是變態狂——」
這不是擺明說妳等一下會碰上變態狂嗎?而且還拐個彎辱罵主人,發現說錯話,我頓時摀口不語。
「殺了我,拜託!」
「什麼……」
米絲緹只是顫抖落淚,奴隸有魔法制約,想自殺不容易,但我又怎麼可能殺她?殺了她,我也跟著玩完了。
「抱歉。」
我拉她過來抱在懷裡,可惡,明明就只是個孩子而已。
距離執勤還有一刻鐘,除了穩定她的情緒,我沒有其他辦法可想。
其他女奴受到虐待我還可以用身體溫柔安慰,對這種小孩我能怎麼辦?
米絲緹抬起頭說:「我又沒有要求破處,你想得美。」
「我也不想幫這種忙。」
「幫我拖延,索門拜託。」
「這個……拖一時還有可能,要拖到妳十幾歲就……」
「拖多久算多久。」
「那有什麼差別嗎?」
「有——」,米絲緹咽了一口口水,「至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。」
我很想說痛過去就結束了,不過,當著小女童面前還真開不了口,如果只有小少爺就算了,萬一還找來其他朋友一起,米絲緹會瘋掉吧!
「我儘量試試,話說前頭這可不打保証。」
「索門肯幫忙就行,謝謝!」
米絲提突然起身吻我臉頰,不,這不是吻,這叫做小鳥輕啄。
「我沒東西能答謝,只能給你這個。」
「不需要,何況都說過不打保証。」
「這是我的初吻祝福,一定會成功的。」
初吻要是真能祝福,我早就在享福了。
我矇混似地點點頭,「米絲提,脫下衣服。」
「脫……」
「不是妳想的那樣,總之快點脫,一件不剩。」
米絲提神情猶豫還漲紅了臉,最後,她還是褪下所有衣物。
「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淨身而已。」
我拿起旁邊的水盆和毛巾開始擦拭,泰依把她交給我,基本上就是把這件麻熕事推諉給我而已。
即使是其他女人,泰依也常叫我幫忙淨身,因為他有個祕密,就是性取向和一般人不太一樣……多虧這樣,為了封我的口——別誤會,他喜歡的可不是我——他無限制提供我避孕藥物,當然,該花的錢我還是會付的,他也有抽一手,算是互相得利。
我現在不只是清潔身體,我細細觀察幼體的每一處,試著找到辦法……
我帶著米絲提來到亞丹小少爺的臥房,亞丹是個十四歲少年,是葛薇兒的弟弟,自從初嚐禁果後就沈迷了,他現在一身輕鬆裝扮,擺明就是要做那檔事。
「索門你可以出去了。」
「小少爺等等,我有話要說。」
「以你的身分不應該多嘴吧?」
「當然,要不是看在葛薇兒小姐的分上,我也不想多說。」
亞丹臉色稍有疑惑,說不定我押寶押中了。
「小少爺,借一步說話。」
機不可失,我和亞丹背對著米絲提說起悄悄話。
「小少爺可能不知道,年紀這麼小不是不能玩,但是方法不得當會傷害自己身體。」
「真的假的?」
「我在奴房這幾年可不是混假的,幸好是我輪值,換做其他護衛,根本不可能把事實告訴小少爺。」
「索門可別騙我,男女之事我也明白的。」
「小少爺又不是笨蛋,想騙也沒那麼簡單,我仔細說個明白你就懂了。」
我揮手叫米絲提過來,還叫她脫下衣服站著張開大腿不准妄動。
然後我露出和亞丹差不多的色色表情,一起蹲下研究米絲提的下體。
雖然事先要求過絲毫情感都不得流露,米絲提仍然稍許動搖,我故意忽視她的羞愧臉色,開始講解『女童身體結構』。
「總之,把命根子硬是塞進不到十二歲的少女體內,受傷的是自己哦!」
我用手指頭插入示範,心裡頭動搖得厲害,不是興奮而是自我厭惡。
「好像是哦!」
「少爺有準備特別的潤滑液嗎?一般的可不行。」
「需要那種東西嗎?」
「你看,年紀這麼小乾巴巴的,命根子會破皮的,爽了一瞬間,痛上半個月,這代價可不太划算。」
我取出手指給他看,真的是乾的,幸好我沒有太過深入。
「喔……」
「我聽男奴說過,有個強盜奸淫小女孩,搞到最後抽不回來,還得用馬車載去醫生那兒處理,有夠丟臉的。」
亞丹吞了一口口水,我用手指示範搔弄給他看,他似乎有點信了。
——米絲提妳要忍著點啊!
「小少爺摸摸那個乳房,那能叫乳房嗎?其實下體也一樣,一點彈性都沒有。」
我不光是講,還抓起亞丹的手故意胡亂搔弄童乳,再下去米絲提恐怕要潰堤了。
我刻意物化,藉以降低亞丹對她的慾望。
少不更事的亞丹似乎上鈎了,我暗自竊喜。
「該提醒的都講了,我就不妨礙少爺辦事,千萬別弄壞身子,娜休朵麗會哭泣的。」
「娜休朵麗?她說過我是小孩子,她不是討厭我嗎?」
「沒這種事,女人明明喜歡卻愛說反話,用力操下去都是哇哇大叫,心裡頭其實開心的不得了。」
「呵~沒想到索門懂得真不少。」
「別看我這樣,在奴房我也混夠久的了。」
亞丹把視線又放回到米絲提的裸身之上:「我還是想要試試這年幼身體,總覺得會很有趣,小心點或許沒問題,那個潤滑液什麼的我也會找人問問。」
——天啊!說這麼多還是不肯放棄?
「小少爺~如果真的想嚐試也不是沒辦法,但是年紀這麼小最好先調教調教。」
「索門知道怎麼調教嗎?」
「奴房有經驗豐富的前輩,這個算是小事。」
「那好,你給我負責調教,十天後再帶她過來。」
「小孩子十天似乎有點……」
「不論你用什麼手段都行,儘快搞定。」
「明白,交給我吧!」
暫且見好就收。
「那個——我去打球不用護衛了,你就帶這小妞回房,對了,我會叫管家晚上帶娜休朵麗過來,你先告訴她做好準備。」
——太好了,過關,爭取到十天時間。
帶著米絲提回到臥房,一路上她始終牽著我的手不說話。
才進臥房她就要求我蹲下,然後啪地一聲賞我一個大耳光。
「打我作啥!好歹今天幫你擋了下來。」
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」
米絲提豆大的眼淚流了下來,雖說成功了,手段也挺羞恥的。
我二話不說抱住她在耳邊細語:「很抱歉,我只能想到這個方法可以阻止小少爺,辛苦妳了,來到這裡的都是可憐人。」
「全身都被你摸遍了啦……你居然還把手指伸進……」
「那只是權宜之計,我也不會因此而得意忘形。」
「十天後怎麼辦?」
「除了硬著頭皮上,還能有什麼辦法?這下可糟了,十天後妳要是不能像個女人交歡,怕是連我都要倒大楣。」
「你還真想調教我啊?」
「不,完全不想。」
「就算死也不要被玷污。」
——妳全身上下我都摸遍,這早就是玷污了。
「雖然不想打擊妳,但是一個女奴講這種話沒有意義,制約力量會讓妳服從的。」
求死的奴隸不是沒有,但我不認為八歲的米絲提會有足夠的反抗力量,而且奴隸契約會強制服從主人命令,亞丹如果有心,米絲提絕對無法反抗。
而且那個潤滑液只是聽說過,管不管用我也不知道。
好一會兒,小女童總算停止哭泣,既然穩定下來我也鬆手不再抱著。
「我出去,妳就留在房間休息。」
「索門果然是好人,難怪姐妹們都喜歡你。」
什麼姐『妹』,妳明明就是最年幼的。
「當然喜歡,我是『性奴』啊!」
這吐糟讓米絲提破涕而笑,我起身離開房間回到隊本部待命。
臨走之前我還是留了個建議,叫她去詢問那些女奴姐姐們好好了解狀況。
原本今晚預訂要陪娜休朵麗,幸好——不,是很不幸,她要被小少爺寵幸了,當我把原委告訴她時,她捏住我的耳朵破口大罵,我當然是乖乖承受。
不甘心的娜休朵麗還是硬拉著我進廁所,問心有愧,我當然全心盡力,最後,她總算笑著說接下來就交給她,但還是揪住我強迫立下約定,下次她也要滿足的一整個時辰,畢竟是我出賣她在先,不答應也不行。
洗完澡終於清爽,樂得今晚沒事我想早早入睡,反正臥室沒燈也無事可做,娜休朵麗辦事我很放心,小少爺現在應該很爽吧——
「喂~米絲提妳幹嘛?」
小女童居然赤裸著身子鑽進我的被窩裡頭。
「我沒被子蓋,又沒衣服穿。」
新人奴隸遲發物品很正常,她好像只有一件褲子,從小少爺那兒回來時似乎尿濕就拿去洗了,雖然她嘴巴不肯承認是尿濕的。
潔琉在遠處大聲說道:「索門~破處要溫柔點哦!」
——妳教了米絲提什麼東西呀?
隔兩床的的男奴卡斯尼爾則笑說:「在房裡辦事也沒問題,我們支持你。」
同房奴隸們全都笑了。
——你們都只想看好戲而已,我才不要在這裡辦事。
我在米絲提耳邊小聲說道:「我沒那麼變態。」
「隨便你怎麼做,不要求一定要破處。」
黯淡的月色下看到她的眼眸,我有點訝異,眼神裡不是恐懼,也不是自暴自棄,那種感覺我說不太出來,非常淡定,不像八歲孩子的淡定。
「想利用我來習慣男人嗎?」
「當作是那樣也可以。如果你要做到底我也不會拒絕,不過我沒有潤滑液。」
潤滑液是我胡謅的,不等我回答,米絲提就動手脫下我的上衣。
「這就是男人的胸膛啊……」
「米絲提——」
幼女唇瓣突然就封住我的嘴巴,小舌尖緊跟著滑入進來。
這種事稀鬆平常——
才不對,米絲提才八歲,這種事怎麼可能會是稀鬆平常。
我抓住她的臉頰強迫分開,她的小舌尖居然還掛在嘴巴外。
「第一次?」
「是的。」
「妳太奇怪了。」
「你不是說過要調教我嗎?」
當時只是隨口糊弄,她應該也明白,不過……
米絲提一臉貌似下定決心,這哪是『求教』態度?分明是『求戰』吧?
「調教?妳可別害怕。」
「才不怕。」
「會很痛哦!」
「娜休朵麗說把第一次給你最不會痛。」
她一邊說一邊把小手伸進我褲裡把弄起來,天啊!這又是誰教的?難不成是娜休朵麗故意報復我嗎?
明知是幼女,但男人就這麼回事,臨戰架勢一起擋也擋不住。
找蘭絲解決也行,於是我伸手過去求助。
「今天不是我,索門加油!」蘭絲居然拍掉我的手掉過頭去。
虧我平時對妳那麼好,朋友有難竟然不管。
和白天那個會害羞的米絲提簡直判若二人,不等我動手,又擅自鑽進背窩手口並用,我還在考慮之中,沒來得及反擊就已被迫結束第一回合。
輸得真是徹底……
米絲提得意笑著,是在報復下午的事嗎?她居然還不打算離開,兩手緊扣著我的腰。
這傢伙——什麼八歲,什麼第一次,蘭絲都沒有她熟練。
戰意被激起,不管什麼道不道德,也不管旁邊還有誰,事到如今退縮就不是男人。
——謝謝你。
這是我卯足全力之後,入睡之前從幼女那兒得到的最後一句話。
幼女的道謝並不是慾望滿足,而是因為我終究沒對她做到最後一步,那是我良心的最後一道防線。
我緊緊摟著,是擔心她又亂來挑起慾望,米絲提也不抗拒,彼此緊貼一起入睡。
這是個亂七八糟的世界,每個人都在求生存。
但是我好想死,並不是做這些事才想死,而是不能與心愛的女人做這些事我才想死。
可是,有個承諾在我心頭揮之不去。
——活下去!一定要活下去!為了那一天!
那一天又是什麼?我不知道,但是我答應了,那是給所愛之人的承諾。
睡眼矇矓,上一次像這樣沒做到最後一步,又不受我控制的歡愉是什麼時候?
啊——我想起那似櫻花般的顏色,一頭粉紅色長髮的女孩。
就算在夢中也好,請讓我再見妳一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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